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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听了,心中有疑虑。
“主公!”时正值各谋士皆在议军事,沮授急道“张辽跟随吕布忠心耿耿,位高权重,深受信任,如何会叛吕布?!他上次战后,已然被封威侯,此是一等爵也,名利双收之人,如何会为利而来投主公?!主公三思,只恐此事有诈!”
许攸道“因为大公子许诺他,若来袁营,可统率三军,立昔白起之功也。但为武将,若只图名利,怎么传于后世,所追求者,又岂是沮大人所可知?!”
沮授气的大骂道“许攸,你少蛊惑大公子与主公,是非不分,坏了大事!”
“沮授,我才要问你,你此言是疑心大公子与张辽有谋,有勾结吕布之嫌了?!”许攸道。
沮授气的心头一哽,也是头铁,干脆向袁绍拜道“主公,此也无有不可!”
“沮授疯了!大公子是主公长子,便是再浑也不会行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事,你休无凭据指责之!”许攸也是大着胆子喝骂,见袁绍果然迟疑,恼怒的脸上有点疑虑,便忙上前,泣道“主公,长公子忧心主公在前线,恐不能襄助,在邺城时便茶饭不思,日日思父。因此才以此计而行,只是恐不能成,便未有先报,如今成之急切而来报知主公,实是一腔孝儿之心,主公看在长公子一片拳拳孝心的份上,饶恕其擅离城之罪吧,都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长公子是想帮主公,是想尽力,这才犯了错,还请主公万务饶过,都是亲父子,此类小事,又何必锱铢计较,倒叫旁人谍谍不休矣,便是父子亲密,也没得叫这类人给离间坏了……”
沮授脸色铁青,差点气晕过去,起来便要扯撕许攸。
许攸此时哪里怕他,给袁谭使了个眼色,袁谭适时的哭了出来,伏地不起道“儿子有罪,愿领罚,父亲且罚儿子吧,也息众怒!”
许攸趁势大呼道“主公,这是要逼死长公子啊……长公子究竟犯了何罪,要如此被折损威严,他本是统领二十万兵马的主公左右手也,见此,被逼至此境,悲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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