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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飞见他无动于衷,如瘟神一般立着,当真不好突破,心中又气又恼。转首便瞪着吕娴,哪怕再气恨,也是无可奈何,又不甘心走,还想再骂两句,便知这吕娴一向牙尖嘴利,他讨不到便宜,便恨声道“上次大意竟输于你之手,下一次若有机会在战场上相见,飞定斩你这吕姓家奴于马下!”
俨然还对上次之事耿耿于怀。
吕娴哭笑不得,见张飞拍马气恼欲走,便笑道“我等着,翼德可千万莫再输于我手,不然他日世人见了翼德穿女装,天下人共笑!”
张飞一个趔趄,差点从马上栽下来,好险些没被气个半死!
他脸色胀红,奔出好远才停了下来,将矛往地下狠狠一掼,大怒道“竟三番两次被一个小女子戏耍!飞不若一死了之!”
可偏又不甘心赴死。然而偏偏实在讨不了便宜,解不了恨。一时竟无可奈何。
想起上次的事,加上这一次的事,张飞光想起来,就恨不得钻到地里去!
当下也不想进什么劳什子的徐州城去见吕布了,拍马便先回了小沛。
他回首瞅着徐州城。总有一日,他手上失去的城池,得夺回来,那时且看吕布父女败势而走,方才解恨!
当下即回小沛点兵去了。战场之上,总有见真章的日子。但眼下,总得出口气!
陈登见张飞走了,略松了一口气,隐隐的感受到吕娴的低气压,微微一凛,也没有再与吕娴辩驳,只是急趋向司农小吏,匆匆的去田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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