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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人生最尴尬的事情是只感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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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候鸟划过天际,越是离得近就越能听见风声呼啸的巨响。能发出这种动静的自然不是什么候鸟,而是撕裂天幕的白色客机。
滨海市的雨格外的多,一架架客机的白色机翼切开雨帘,蒙蒙的水雾在机翼上下两侧被风压迫成了梭形。白色的候鸟从天空中降落,又或者撞入雨云之中不知飞往何处。
巨型的波音客机就算是暴雨天气也能平稳降落,更不用说今天的雨还称不上暴雨的级别,最起码可以肯定不是城市里的那一位在兴风作浪。
波音客机逐渐在大雨中停稳,登机梯被冒雨的工作人员开来停稳。机舱门打开,风灌着雨冲入了机舱内,这种感觉穆意再熟悉不过。
他呼吸着这里的空气,原本即将面临真相的激动感觉已经消失,感受着故乡的气息,他反倒是轻松了起来。
明明十几个小时前,昂热还在电话里说着他是密党的王牌,未来会站在密党的顶尖,成为真正同时掌握权与力的人物。
如果这次是执行部的任务,他应该会有后勤方面的校工部成员来接机,包括所有可能用到的装备,只要他想,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但这次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假期,甚至称得上是一次逃学,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而支持他做这一切的,偏偏是密党的领袖,学院的校长。
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先例,但彼时的学生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在曾经高压力军事化管理的卡塞尔中,一旦有A级以上的学生有了这种“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的念头,随后口头通知自己的顶头上司就离开,迎来的恐怕是密党的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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