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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经一点！”夏弥拍了拍穆意的肩膀，看着眼前依旧没正形的男孩，拳头慢慢变硬。

        穆意表情变得严肃，“你是用什么身份来问我呢？夏弥？还是...耶梦加得？”

        “夏弥已经死了，在地铁到终点你没有带她下车她就已经死了！”眼前的少女拉开了距离，金属光泽的龙鳞开始生长，尖锐的骨刺刺穿了衣服。

        那个女孩消失了，全身泛着铁青色光芒的龙王出现在面前，可脸部还是原来的样子。

        “你是耶梦加得，也是夏弥！”穆意的语气极为坚定，那个处处依着女孩的男孩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龙化的怪物，散发着不输于初代种君主的气质，但，也依旧是那一张脸。

        “我说她已经死了！你们的相遇就是个错误！”

        “有些人在合适的时间里遇到，就像是在春天遇到花开，所以一切都很好，他们会相恋、订婚、结婚、一起生活。而有的人在错误的时间遇到，就像是在冬天，隔着冰看见浮上来换气的鱼，所以只能看着，鱼换完气，沉到水下去，就看不见了，再也没有后续。”

        穆意看着眼前浑身颤抖的夏弥，冲过去将那比钢铁还要坚硬的身躯揽在怀里。

        “但是我们能说在春天遇到花是对的，而在冬天遇到鱼是错的么？在错误的时间里遇到，就能克制自己不喜欢那个人么？是不是仍然会用尽了力气想去接近，想尽办法掩饰自己，甚至伪装成另外一条鱼。”

        男孩的声音依旧在女孩耳边诉说着，哪怕现在他的声音并不好听，声音从龙骨里发出，带着厚重的感觉，像是钢与铁的碰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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