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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源质现在还不可能完全渗透进现实世界，要不然我早就恢复了我全部的力量。”堕落母神温和的笑了笑，语气之中却带着些许不屑之色：

        “我不知道这里存在的是哪一个源质，但是你可以相信天尊的封印。”

        天尊？福生玄黄天尊？源质是被福生玄黄天尊封印的？这不就代表着祂间接封印了九，不，十位旧日的力量？福生玄黄天尊的实力和普通的旧日差别真的这么大？

        堕落母神像是看出了克莱恩的想法，脸上露出了一抹微笑：

        “并不至于。”

        “虽然支柱的实力足以碾压绝大部分的旧日，但是当时情况特殊，我们是被最初聚合过来的。而且当时福生玄黄天尊占据了先机，容纳了不止一份的源质。正是这样，福生玄黄天尊才会让其他的旧日也是如此的忌惮。”

        “原来如此……”克莱恩想清楚了一些事情，轻轻点头。他看着自己对面的堕落母神，不由得问道：

        “天尊的意识还潜藏在源堡之中？”

        “现在已经变得弱了一些。”

        “当然，我们的意志永存，就算再弱也不会完全消失。”堕落母神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有问必答：“我们是最初的不同面，继承了源质，就相当于继承了旧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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