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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徵皱着眉头打断房俊的话语“就算是读了书,亦不过是家奴的身份而已。顶门立户、光宗耀祖你是打算将来将这些读过书的奴仆尽数放良”
一日为奴,不仅是终生为奴,还要世代为奴
奴籍是最下贱的人群,他们的命运、前程全都在主家手中。他们的命是主家的,儿孙后代的命还是主家的,按照大唐律,主家处死家中奴仆,只需负责丧葬费用并且赔偿给其家人一些损失即可,完全不用承担法律责任。
换言之,家仆奴役就等同于主家的财产,于牲口并无二致
一个读过书的奴仆,那就是一笔相当高的财产。试想,若是家中奴仆尽是明理的人,这个家族将是何等的崇高、何等的兴盛
当然,无论读过多少书,奴仆就是奴仆,只是依附于主家而生存的于牲畜一样的存在。无论何时何地,自然有主家在前头挡风遮雨。
唯有脱离奴籍的平民,才能用得上顶门立户、光宗耀祖这样的词汇
房俊居然想要将读过书的奴仆全部放良
魏徵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瞪眼瞅着面前这个面色微黑却干净清爽的少年高官,心想你到底是傻得冒泡还是高尚得堪比圣贤
房俊理所当然的点头“房家有万贯之财,有敛金之术,只要政治正确,足以保证数代富贵无虞,何用那么许多的仆人以奴仆人数的多寡来显示一个家族是否兴盛,实在是太过低级,某不屑为之。房家的人放出去一个便是一个中产,便是一个社会上的良人,便为帝国多了一份税收,多了一个征兵的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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