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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房俊的言论,魏徵嗤之以鼻“猫大的年纪,亦敢妄言中枢之策略简直不自量力”
房俊不忿“年纪小怎么了甘罗十二为相,咱这岁数可比甘罗大多了,怎就不能言及中枢”
魏徵一脸鄙视“所以说你是率学无诞,甘罗的确因为出使赵国而受封上卿,可是这个上卿不过是一个爵位而已,有名而无权。战国时宰相必须有上卿的地位,但绝对不是每一个上卿都有宰相的权力。甘罗名噪一时,但是受封上卿之后,史实却再无记载,可见其底蕴浅薄,渐渐泯然众人矣。”
房俊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他只知道古往今来无数人都用“甘罗十二为相”来激励后进,却从不知道原来甘罗拜相之后便泯然众人,青史之上再无记载
相比魏徵的博学,房俊这个穿越客简直堪比文盲。
魏徵坐在井台上,抿着茶水,头顶是黄瓜架,甚为悠闲。
“听说你在学堂之中教授孩童种地”
“没错,有问题”
“何止有问题问题大了学堂是什么地方那是诵读四书五经领略微言大义之地,岂能教授学子种地这等粗鄙的学问”魏徵吹胡子瞪眼,甚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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