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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儿当真解释不了,青蒿氽水大概是解放前后南方民间流传的法子,唐朝自然是没有的
孙思邈倒也未曾多想,世间偏方何止万千自己没听过实在也算不上奇怪,正如房俊所言,试一试又不麻烦,反正自己不也是束手无策么若是无用,顶多废了一番力气,可若是有用那可是解救万民与水火之无上功德
当即便问道“只是不知,是哪一种青蒿”
房俊照旧两手一摊“我那儿知道”
孙思邈又问“那是否还有别的药材添加其中”
房俊脑袋都大了一圈儿,我也只是听那个屠大妈做青蒿素的报告之时隐约记得,你问我还有没有别的药材添加其中,可我有去问谁
还是两手一摊“我那儿知道哎呦”
却是房玄龄见他一推二五六神情轻佻,气得将一起后面放的鸡毛掸子抓起来丢在房俊脑袋上
“孽障你可知孙道长心心念念为百姓接触疟疾之厄,愁白了多少头发,耗费了多少心血这等高风亮节之长辈,当怀着无比崇敬之心,岂能如此轻佻推搪不当人子的东西”
房玄龄气呼呼的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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