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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树俭拿着对联走出了院子。
陈鸿庭刚才听说陈立东苏醒的事情,也是高兴,就提笔写了那副对联,真好像能掐会算一般。
现在看着桌子上的千元红包咂舌,这几个字值钱,顶一个半月的工资了。
南陈村的流水席如期举行,从下午4点多开始,一直吃喝到半夜。
小康村八条大街摆满了席案。
晚上六点的时候,陈树俭带着俩儿子敬酒。
陈立东是坐在轮椅上的,中间站起来走了几次。
爷三个其实滴酒未沾,喝的矿泉水也喝到电解质紊乱。
每张席也是厨师做出啥上啥,肯定做不到七个碟八个碗,但是来宾们没讲究,别弄洋钉子蘸酱油就行。
全上五粮液也没有做到,五粮液上来,有些脸皮厚的揣到怀里不撒手,你拿他也没办法,最后只能保证啤酒管够。
这一晚上,来来去去上桌吃席的大概上万人,其中外边的人也得有几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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