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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妻子安吉乐在他发达的时候,每天好酒好菜。
可是自从他丢了运输车、也失去经济来源后,就没了好脸,连上初中的大儿子都不再帮他买酒,不再听他讲找矿采矿的故事。
别的小伙伴都加入了东华的矿场,他百般无奈之下也报了名,成为一名试用期员工。
在东华这些日子,他懊恼,又有些不忿。
懊恼的是,自认为采矿经验丰富,却被评定为学徒。
不忿的是,东华采矿境界开得有点大,几乎是平推式开矿,剥采比很大,并不科学也不经济。
作为曾经组织过打野的队长,他对采矿业务还是非常熟悉的,但并不想发表建议。
对矿场的领队,他是又恨又怕。
那天塔拉刚来上工就违反了纪律,因为抽烟被班长制止,俩人起了争执。
塔拉揪住对方的衣领,挥拳就打,发觉拳头被挡在半路,随后痛楚传来,他的拳头仿佛打在石头上一样。
保护班长的是队长,那个白皮的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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