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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曹景淳的表现便知一二。

        独孤夏晴看着法空：“我们是不是终究要成为对手，没办法幸免？”

        法空笑道：“到时候你不必留手，竭尽全力便是。”

        “我即使不留手也伤不了你。”独孤夏晴道：“只是有点儿难受，终究还是要走到这一步。”

        她莫名的泛起身如浮萍，随波而动的感觉，不能决定自己的命运，即使修为已然如此。

        法空道：“世事莫测，顺其自然吧，太过苛求只会徒惹烦恼。”

        “嗯。”

        ——

        清晨时分，跟诸人吃过早饭，然后与皇后说了几句话，便直接到了永空寺。

        他袖中源源不断的飞出一块一块的石头。

        这些一米见方的石头好像活过来一般，轻盈的飞出他袖子，然后轻盈的飞向其一位置，各归其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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