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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抓了抓头，方然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道。

        “我可没什么能告诉你的！”

        玲的声音还是萝莉声线，怎么听怎么觉得这句气话和讥讽像是一句傲娇。

        “唉，”方然叹了口气，再次道：“相对的，你帮我的话，我也会帮你。”

        顿了顿，方然又补充了一句。

        “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

        听到这，玲沉默了一秒，然后冷笑道：

        “嚯~，不认为我是你的召唤兽了？”

        方然停了一下，然后笑了笑，用手揉着自己的脸，没让玲看到他此刻的表情。

        “哈，那个，我虽然只是个没什么长处的普通人，但我又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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