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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装睡到底的赵直实在无法再忍耐脸上接连不断传来的痒意,睁开眼的同时伸出手阻隔住了洛晏的触碰。
洛晏撤回了手,声音冰冷道:“怎么?不装了吗?既然不装了就跟父君交代清楚温霖舒到底是怎么回事吧。”
赵直感到头皮发麻,他不是不想交代,而是就连他自己都不晓得原来温霖舒中意之人竟是自己,心里不禁埋怨对方坑了他个大的。现下可好,父君的气不消一两个月是决计不会下去的,并且往后他若犯个什么错定还会被翻出这笔旧账来。
“怎么不说话?”
被洛晏捏住下巴的赵直无言以对,一双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对方。洛晏见他这怂样眼角浮现出几分笑意,他极喜欢看对方这副委屈讨饶的样子,让他总是禁不住更多地欺负过去,直把人逼得走投无路,只能将他视为唯一的依靠。
“父君,我错了,饶了我这次吧,我真不知道温霖舒他……不知道他……”
赵直咬着嘴唇,最后那几个字着实说不出口,但洛晏偏偏就是要逼他。他的声音依旧冷若寒霜,但眉眼尽染笑意,“说下去。你们既做得出,又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我没有!咳咳咳…”赵直忍不住反驳,由于太过激动不住咳嗽起来。“父君,你信我,我真的没有。”
洛晏瞧着赵直露出这么一副委屈样儿心头涌出一阵酥软,他坐到床头扶了赵直起来,给对方的后背放上几个软枕后道:“父君也是愿意相信你的,可你这回委实太过,不但瞒着父君和私自与人吃酒不说,更被人占了便宜。如今那人竟然还敢找上门来,若非父君挡着不叫他胡乱说话,瞧着温霖舒那样子,今日怕不是想直接提亲的。直儿,老实告诉父君,这连环套一般的事该不会是你与温霖舒暗自说定的吧?”
赵直听了半是惊惶半是难过,眼圈红了半天,好半晌后才道:“我只当他是哥哥,只比旁人稍亲近些,其它一概也无。”他本还想说何况自己还有父君,不过话到嘴边堪堪吞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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