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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是逼你,你后穴可正等人弄呢,若不说实话父君万不会放你,日后再想自己挖一挖屁股或摸一摸阳物就难了。”
“这……我没有……”
赵直知洛晏是故意绕在他日里是否自给自足上的问题上打转,他的这位父君人前严谨持重正可谓君子端方,但与自己独处时往往语不惊人死不休,单遣词之粗俗已是最寻常事。想最初时赵直还尚还会怔愣惊讶,直到现在则早已见怪不怪了。
“没什么?没自己弄还是没旁的人帮你弄过?”
赵直如今整个人被拿捏在对方手里翻不得天去,知道父君是在逼他说出羞耻之话,万般难耐下只好松口。他低头咬住洛晏一侧虚挂在身的衣裳在其略显炽热的目光下顺势将那衣裳咬扯了下来,做到此处他已脸红得不成样子,可倒还记得自己必须要说的话。
“平日都是父君帮直儿弄出来的,我……我自己不敢动。”
洛晏总算是满意地笑了,两条雪白的膀子如绢索般套住赵直周身,只几下便把他身上所束给解开了。
“还不快脱了衣服背过身去。”
赵直听话地真就背过了身,一边顶着后面深潭似的目光,一边把屁股凸得高高的。他整个人湿漉漉的,光身上汗津津不止,连带着高阔口鼻和粗发浓眉也被他自己方才的白浊沾湿了几分,看上去颇有些淫糜而不自知的懵懂,正所谓怀璧其罪,独合了其人呆性。
赵直说话也是如此,放开了就不再避讳,反倒像催促般瓮声瓮气地道:“父君你快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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