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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怕自己先认输，先对别人低头，那就真的没有希望了。

        “你也是这意思？”

        申屠盯着季天明，“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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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寒这样的天赋弟子，惊人的天赋千年难于，明德学院如今又式微，虽然是老牌学院，却在所有学院中垫底，他们会舍得放弃这样崛起的机会？

        申屠怎么都不会信！

        “我们是老朋友了，我也是真为你们好，不然这事闹大了，让那一位大人物不高兴，你觉得，咱们会有好处么？”

        “老季，事情有轻重缓急，现在有好的办法可以解决，你为何就不能帮帮我呢。”

        “这事，没法帮。”

        季天明态度很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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