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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正是淡季,旅馆里没有几个住客,除了这个莫滕森先生,一对一看就是来偷情的男女,还有两个老熟人货车司机。我早早地窝进沙发开始看电视。电视里播放的是我最喜欢的节目。
如我所料,那对男女先是各自洗了澡,然后赤条条地滚上了床,吻得难舍难分。我盯着电视屏幕,一边喝着手里的啤酒,一边把手伸进裤裆里打起了飞机。出乎意料的是,那男人趴在女人身上像青蛙似的蹬了两下就完事了,女人还把他揽在怀里安慰了好一会儿。我套弄了两下身下的阴茎,怎么也弄不出来。真他妈的晦气。我开始百无聊赖地调台,几个空房间漆黑一片,两个货车司机呼呼大睡,鼾声震天。然后画面来到莫滕森住的房间,他还穿着西装,坐在床边,床头柜上散落着一堆药片。我看了半天他都没有什么动静,正想切掉监控,却看到画面中的男人开始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从床上滚到地板上。
糟糕。他要是死在我的旅馆里,警察来调查,鬼知道会查出些什么。于是我拿上备用钥匙,悄悄地走到他的房间,先敲了敲门,里面毫无动静。我用钥匙打开了门,房间里窗帘紧闭,灯光昏暗,他一动不动地瘫坐在床边。我赶紧把门关上反锁,走到他跟前。他垂着头,皮鞋踢掉了一只,手臂摊在身体两侧。领带松散地挂在脖子上,皱巴巴的衬衫开到了肚脐,地上都是散落的纽扣。西装裤胯下的部分明显深了一片,蔓延到房间米色的地毯上。我用手摸了一下,放到鼻子下面一嗅,是尿,骚得我赶紧拿开手。
透明的液体从他垂着的口中淌下来,滴在袒露的胸膛上上。我探了探他的呼吸,已经没有了。
操。最近真是走背字,怎么老是遇到这种事。
但是想到那个登记簿上已经写下的名字,我还是咬咬牙,拖着他的腋下将他平放在地上。他的腋下的衬衫全湿了,看来没少出冷汗。我跪坐在他的身上,凭着高中时保健课上残存的记忆给他粗鲁地做起心肺复苏来。
我的手用力地按压着他的心脏,按几下就捏起他的嘴唇吹气。他的胸膛随着吹起鼓胀起来,又随着我嘴巴的离开瘪陷下去,像只反复充气泄气的气球,但却没有一丝好转的迹象。我感觉自己像给车胎打气,又按又吹的搞得我也满头大汗,渐渐失去了耐心,到后来纯粹就是泄愤般的击打着他死鱼一样的身体。一边泄愤一边又不禁注意到,他的胸肌倒是鼓鼓囊囊,还挺有弹性的。
他妈的肌肉男,奶子练这么大,这么容易就死了。我朝他的左胸狠狠捶了一拳,又掐了一把他的乳头。他的前胸被我按得青紫一片,隐隐地浮现出蓝色的蛛网状的静脉,像是遭受了凌虐。
这岂不是更说不清?我看着他被我摆成上仰姿势的脑袋,他张着下颌,嘴唇经过一顿反复吹气有些红肿。好吧,谁让我倒霉。我迅速想好了处理方法。刚接手旅馆时,我那个死鬼老爹教我的第一条经验就是,干我们这行,能不招来警察就不招来警察。
我一顿头脑飞速运转,他还是直挺挺地躺在地毯上,一副无辜茫然的死样子。我看看他那颇有料的,尚有余温的身体,心想:还得让老子给你收尸,你付的那点房费可太少了。就让你最后一次,发挥一下余热吧,要不然我也太亏了。
这样想着,我利索地解起了他的皮带,一把将他的西装裤褪到了脚踝,白色的内裤湿了黄色的一滩,半透出里面一团鼓鼓的性器。我嫌恶地扯下湿凉的内裤,他的阴茎几乎弹到我面前,还真是挺有料。不过命都没了,这命根子也没用了。我三下两下把他的衬衫扣全解开了,把他剥了个干净,还从他西装内袋里倒出几张百元大钞。我那从刚才开始一直没得到释放的阴茎已经硬得像铁,于是我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就往他屁股缝里摸去。他的屁眼原本就湿润着,拿手指浅浅地捅了两下就松动了,看来活着的时候也没少让人捅屁股,倒是给我省事了。我顺顺利利地把阴茎插了进去,插进去之前也没忘了拆开一个房间里的避孕套给自己戴上,我可不希望在他九曲十八弯的肠道内壁褶皱里留下我的精子。他的体内还是温热的,和干活人没什么区别。我把他从上到下摸了个遍,虽然死了,浑身肌肉的手感还是很不错,而且浑身上下连菊花都光溜溜的一根毛发都没有。我揪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提起,他闭不上的双眼好像在看着我如何玩弄着他的尸身。在昏暗暧昧的灯光中,他的眼珠呈现出一种无机质的半透明灰色,涣散的瞳孔和合不拢的嘴巴像是一幅无动于衷的面具。
尽情看吧,把这幅画面印进你失去生命的大脑里,在死后还能有这么激情的一刻,是上帝给你的恩赐。我残忍地抠着他的下巴,四根手指深深地插进他湿滑的口腔内,下身像打桩一样挺动着。如果此时我的手边有一把匕首,我就可以一下一下捅进他的肚子里,捅出一个黑红的血洞,让灰蓝的肠子从那里流出来,把手伸进去,掏出他一大团一大团暗红还在颤颤巍巍的可爱内脏……就像上一个杰米那样。
但是同样的玩法玩过一次就可以了,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仔细享用。我将他翻了一个身,双手像揉面团那样挤着他挺翘的屁股。他高耸的臀肉几乎整个将我的阴茎包裹住,随着我的操弄荡出阵阵臀波,弹脆的手感让我简直爱不释手,还思考了片刻有什么办法把他这幅屁股做成飞机杯,但最终还是放弃了。继续操了一段时间,我已经大汗淋漓,好在他的尸体正在一点点变凉,摸起来倒是降温不少。一阵高潮过后,我终于射了,从他起了白沫的屁眼里退了出来,避孕套前面的储精囊都被我射满了。我摘下避孕套,打了个结,塞在他的臀缝中间。其实我更想塞到他的嘴里,或者涂在他的眼球上,看白色的精液从他的眼睛或者嘴角流下来,那样子一定很骚。但一想到还要费事清理,还是作罢。不情不愿地,我把他的衣服一件件套回他身上,衬衫,外套,沾着尿的湿内裤,西裤,然后我把领带系回了他的颈间,给他打了一个标准的温莎结。最后我把地上崩掉的扣子也给拾了起来,放进了西服口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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