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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男人再一次把滚烫的精液留在他的体内时,身体的充实让他忘了现实。
宋知宴甚至想就这样在这间卧室里,被他狠狠的干下去。
这一夜实在太过于热烈,宋知宴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床头柜依旧摆好了低调的大牌衣服,男人也早已不在。
他记得昨夜到最后时,自己的媚叫转变为了低声的哭泣,当男人疯狂冲刺时,他会爽到眼尾都染上湿润,当男人慢条斯理不轻不重的碾磨敏感的内壁时,他又会抛却所有的羞耻哭泣的渴求。
当精疲力尽的快要睡着时,他记得男人又极温柔的吻过他的唇、喉结、锁骨和肩头,可身下的力道依旧凶悍。
这样极致的反差,还有面具下的未知,像是慢性毒药。
明知道不可以,却还是被蛊惑的靠近。
穿好衣服,走出庄园,阳光灿烂。
这次没有王导的提醒,一比不小的金额又一次汇入账号。
前两天宋凛又欠了一屁股赌债,然后危难时刻他又厚颜无耻的想到了自己儿子,这笔钱恰到好处的解决了他的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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