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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文牧是真觉得，长秀才今天是疯了，丫的，打人居然下死手。

        身上伤痕累累，大口大口喘息。

        “我邪面书生从不欠人人群，但也休想有人欠我。你今日欠我的，早晚有一天要让你连本带利还回来。”长孙候哼道。

        “慢慢还，慢慢还。”龙文牧胸口剧烈起伏，龇着牙花。

        长孙候撇他最后一眼，懒得再看他。

        反正无尘花已经被他炼化了，还能怎么样，难不成还真灭了他？

        长孙候倒是恨不得把这皮痒的臭小子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恨。但想了想，觉得让他活着还账也不错，早晚有一天，让他把欠自己的还回来。

        反正事已至此，懒得再计较了。

        “最后一个问题，你的冰火之力为何能融为一体？”

        龙文牧知道要不回答，这冷面秀才还得再疯一次。

        “归一诀。”龙文牧老实说，“炼化无尘花是意外，要不是有归一诀，我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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