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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老怎么这么见外,都老熟人了,我见你今天气色不错,遇到什么喜事了?”
“喜事?喜事没有,晦气倒有不少。”胡掌柜嘴里哼哼着,斜眼撇着他。
“算了,不跟你多说,抓药。”龙文牧伸手把一张药方拍在桌子上。
“祸害谁不好,你天天来祸害我。”胡掌柜张眉努目,口头愤愤不平但还是三下五除二把药材捡齐了。
“胡掌柜你不能这么说啊,本少又不打家劫舍,怎么谈得上祸害,我这不天天来照顾你生意吗。”
“少废话,五十铜。”胡掌柜分明不想跟他多说,药材用油纸包好,扔到桌上。
龙文牧伸手取过,在手上掂了掂,眉头轻轻皱起:“我们都老相识了,我看这包药材怎么也就……最多五铜。你卖我五十铜,不仗义啊。”
胡掌柜真恨不得敲他一头包。五铜?他当这是大白菜吗?
“要买就买,不买滚蛋。”胡掌柜一点不给他好脸色。龙文牧此獠是个什么品性,那是路人皆知。要说城里谁脸皮最厚,最厚颜无耻,最惹人生厌,那非此人莫属。
文牧,这名字起得倒是儒雅,偏偏顶着这名字的人一点也不儒雅。
龙文牧脸皮赛过城墙,露出一抹贼笑:“胡老,你摸着良心说,本少可没少照顾你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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