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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定是你下了暗手,要不然阿宁怎么会好好的晕倒。”
‘昏迷’中的文舒只想拍手叫好。
好样的,爹,就该让她尝尝被人冤枉的滋味。
“我没有,我.......:”
妇人还想解释,文老爹却根本不听,抱起文舒就往外走,“我现在带她去看大夫,要是有事,我绝不会放过你。”
昏迷中的文舒再次给她爹点了个赞。别看她爹平时性子忠厚,但一遇到她的事,那就跟发怒了的母鸡似的,见人就啄啊。
当然,她装晕除了想反讹妇人一把,让她也体会体会百口莫辨的滋味,也是想借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这一反转把门里门外的人都看楞了。
妇人满脸问号,她没做什么呀。
外头的人却在想,难不成这妇人刚才真对文舒做了什么,看向妇人的眼光便带了几分怀疑。
尽管妇人一直解释没做过,但这种事就像她先前冤枉文舒一样,是说不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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