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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铺子前,她特意在门外打量了一会,见铺子只有她爹埋头砍木,没有外人,这才踏了进去,喊了声爹。
泰正着急赶活,闻声头也未抬道:“回来了,去洗洗手,厨房里,我给你留了梁秆熟水。”
一听有煮好的熟水,舒立时眉开眼笑,“爹怎知我口渴了?”
“忙了一晌午,岂能不渴,快去快去,顺道将脸洗了。”泰催促道。
“哎,知道了。”舒应声连蹦带跳的往后院窜去。
行到后院,她先去房间将怀里的工钱和礼钱都放到床下的陶罐里,然后又将细数一遍,确认没错,这才心满意足的去井边打水洗脸洗手。
要说今天还当真是喜从天降,仔细算算,如今她手里的银钱加上今天刚得的,也存了快有一贯半了,按着这进度,想来再努力努力个两三个月,就能帮爹把那副护腰买回来了。
想起她爹的腰伤,舒就禁不住一阵内疚。
要不是三年前她贪玩跑到房顶捡键子,她爹怕她摔下来,急急跑过来想要接住她,也不会踩到井边青苔,摔伤了腰。
自那以后举凡是下雨寒天,她爹的腰伤便要发作一回,轻则酸涨疼痛,重则下不了床。
她看不过眼,曾拉着他看遍了汴京的医馆,只是末了却只得出了一个无法痊愈,只能慢慢将养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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