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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片刻,她突然想起脑海里那个怪异的声音
那在在她身处黑暗时,一直在她脑海里不断响起的怪异音调,冷冽的毫无感情
莫不是邪崇!
脑海里晃过这个念头的时候,她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
泰见状只道她冷了,忙给她掖了掖被子,又温声道:“灶房里你钱嫂子熬了粥,爹去给你盛一碗,大夫说你有风寒入体之兆,先喝一碗暖暖肚子,爹再把大夫开的治风寒的药给你煎上,你喝上两副,也省得回头再病倒了。”说着,便欲起身。
谁知床上的舒却抓住了她的衣袖,眼神惊恐的望着四周:”爹,你别走,我害怕。”
这神情,泰瞧着有些新奇。
实是这丫头自小就是个胆大的,小娘子们害怕的蛇啊,狗啊的,她没一个怕的,更不曾从她嘴里听到害怕二字。
今日这是怎么了?
他疑惑了片刻,再瞧她这样子,只当是病中做了噩梦,便坐下来安慰道:“不怕,梦都是反的,你看外面天都亮了,现在是白天呢,再说你这丫头自来胆大,真有什么邪物,也是人家怕你。”
他这么一说,舒也不知是哭是笑,看了看外头,确实是明晃晃的白天,屋檐下坠着的冰棱子锋利的足以刺伤人,遂点了点头,松了手。
另一边,大街之上,陆元丞携同随从陆三正骑马匆匆赶往萧茶巷,他一贯云淡风轻的脸上,难得的带了一丝紧张和急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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