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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七这一顿调侃,将责任全部推到了红袍女头上。
论口才,红袍女拍马都及不上燕七。
“我再说一遍,第一,我不是偷.窥,第二,你再敢怀疑我的武功,信不信我在你身上戳两个窟窿,让你感受一下?”
“在我身上戳窟窿就不必了。”
燕七急忙摇头:“我就想知道,你武功那么好,怎么躲不开嘘嘘?”
“我……”红袍女这个郁闷啊。
她其实早就潜伏在了小院周围,只是王直白和孙声在和燕七喝酒,她也不方便进去,就躲在草丛中,一边听燕七等人吹水,一边调理呼吸。
不一会儿,她就听到燕七吟诗。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唯有杜康。青青子吟,悠悠我心……”
红袍女听的痴迷,忘我,这首诗如此有品位,以至于让她分心旁骛,就算燕七在嘘嘘,她也没发现,直到那涓涓细流滴在了她的身上。
虽然,红袍女知道燕七不是故意,一切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可是,想到头发和身上都被淋了燕七的尿,那感觉简直羞愤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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