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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莹华真人微微摇头：“水火两派几十年的恩怨，就算没有人从中作梗，自己也早晚会打起来，我和重湘真人，只是在尽力让这个时间来得更晚一些。”

        “只是没想到，我门中出了宋安福，重湘真人手下出了沈妙如，我和重湘真人教徒无方，又相互猜忌，最后才酿成如此惨案。”

        莹华真人不禁黯然：“这一战，山南道水火两派几乎折损半数，侥幸存活的，也损了几十年道行，相当于我山南道道门，倒退了几十年。”

        “说到底，大劫来临，恶念不除，慢心不放，修为再高，也难免沾染杀伐，自身难保。

        我和重湘真人几十年无为，也免不了打一场，我自己更是身受重伤。”

        “在我看来，这完全就是咎由自取，自食恶果，不像是有人刻意而为。”

        林晓东皱眉点头：“要是单看这一件事，确实不像有人暗中谋划，可是，学生还有另外一件事想告知真人。”

        莹华真人问道：“什么样的事？”

        林晓东道：“此事，是火行门派事务，所以我猜真人不知。

        我灵泉派，素来和火云派不和，定芦山一事之前，火云派的掌门揽霞道人，死在了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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