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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叶桐雨眼中闪过一抹疑惑。

        徐无上却是负手而起，她淡漠一笑，“苍天，你还不曾看明白吗？”

        “他秦长青除圣废帝，却又开圣立帝，不是因为他垂涎天道之力，也不是想要坐拥这后世第一大帝之名！”

        “对他而言，天道之力是外物，他秦长青，不必借之，更何况，借天道之力，若是导致天道崩灭，仙界都会大乱，不知要多少年才能恢复。”

        “而所谓的后世第一大帝，对他而言，更是虚名！”

        “他秦长青，从不在乎虚名，不论是称赞，或是咒骂，他皆不在乎！”

        徐无上轻吸一口气，长叹一声，“可是，他秦长青一向骄狂！”

        “他不善，也非恶，若以一字形容，便只有狂字了！”

        叶桐雨的眼眸凝聚，这一点，她自然也清楚。

        纵然，秦轩从未自诩什么骄狂，可他做的事情，每一件事，都是彻头彻尾的骄狂，开前古未有之事，辟后世不存之事，那藏匿在每一寸血肉，每一寸骨髓中的骄狂。

        徐无上望向帝宫外，徐徐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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