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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倘若没有外力的介入，认知与环境的恶性循环就还会持续下去，公孙策不知道类似的问题还有多少发生这片土地上，他也没时间环游整个51州。他势必要找到这个机制的关键点……文明战……

        “喝咖啡吗？”

        一罐黑咖啡从后方递来，女子纤细的手上涂着黑色的指甲油。公孙策转身拿过咖啡，软塌塌地往下一倒，瘫她的肩膀上：“真帆姐你真贴心。”

        “腰直起来，不要一副软绵绵的样子。”真帆伸手捅他的腰眼，“分析报出来了，那个游侠的身体很健康，问题出其他方面。”

        公孙策喝了口咖啡，因苦涩而皱眉：“我猜对了？”

        “我的感知和为绮罗体检时完全一样，她是信息生命体。”

        听到金·卡拉什的描述时，公孙策就有了这个猜测。一个幽魂般的人类，能被少数人记住却没有留下什么记载，这怎么听都像是另一个绮罗，用能力干扰了周围人的认知。昨夜天使被遗忘的现象更是印证了这个猜测，参与会议的人们都记得天使很可能是因为有着绮罗的“防火墙”保护。如今医生证实了他的猜想，待揭晓的谜题却越来越多了。

        “杰戈·德鲁苏斯看样子不打算全盘托出。”真帆说，“你打算诈他吗？”

        “没必要，杰戈先生虽然心事重重但人很正直，他要背叛也早就错过了关键的时机。”公孙策摇头，“再说，我们不还认识另一位始源家族的家主吗？”

        两分钟后，远苍穹之都的奥诺威尔·斯洛克接到了一个来自异国的通讯。老校长接电话时正吃汉堡，脸上被酱料染得五颜六色。

        “我们才刚开完会！别诉我又有紧急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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