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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修傻了,一帮蠢货你还浪时间作甚?”严契大笑,“全部击昏了,找能做事的上去就是!”
公孙策目瞪口呆:“你还有脸说我自以为是?”
“明知局势紧张还搞那些没屁用的形式规则,那才是真蠢!”
公孙策很想说把教会高层打昏了换人这种做法顾头不顾尾是要出大事的,国际影响当地民生各方面都……可细细一想又觉得严契说得好像没什么问题。他又不是合众政治家,合众政局再乱管他什么事?火烧眉毛的问题能解决不就行了?
“他妈的。”公孙策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你说得对。”
时雨怜一忍俊不禁:“刘忠武先生听见这话会很生气的……”
“我可不是狗屁大员,最烦那套拖沓做法。”
严契丝毫不以为意,后座上秦芊柏心想刘叔叔听了这话必定气得唉声叹气。她像顺毛那样摸着公孙策的脑袋,问道:“说起来,严契到底是怎么过来的?”
副驾驶上的黑衣画家自然得好似原本就一般,可坐的各位都清楚这家伙是前天早上突然出现船舱里的。他轻描澹写就跨越了半个地球进了启明星号的舰桥,长相还年轻了十岁有多,船员们肯定心有疑虑。按照拂晓骑士的说法这家伙目前身负重任,这次悄声息地过来莫不是任务干到一半感到趣翘了班了?
“这个我倒是心里有数。”公孙策推了下眼镜,“离开苍穹之都前校长他们给我看了幅画,说是严契临走前留下的后手,名叫‘三世印’,画里就是他年轻时的样子。可按理来说画中人没理由能长时间自主行动,我临走前还看见奥鲁斯画里饱受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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