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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所有的木械都会销售前被厂家做好定型处理,以它们使用过程中突然变异疯长。”神父回来解释道,“但偶尔还是会有这样的事故发生,因此我们都建议用更昂贵但安全的正规义体。”
“没想到您还是一位义体医生。”秦芊柏说。
“我们这儿这职业叫植物医生。”
“那为什么您不为自己的腿装个义体呢?”绮罗好奇地问,“您看上去也不抵触这种技术啊。”
格瑞神父拍拍大腿,笑得很复杂。
“这是植物医生的行规,用帝国的俗语讲叫‘医者不自医’。我们是最熟悉木械义体的人,我们知道数种让植物安全、可控,成为自身手脚的法子。正因如此我们才不能自己身上应用它。”
“为什么呢?”
“因为这是一种傲慢。”格瑞神父正色,“这片树海已经存两千年了,我们的人生与它相比不过沧海一粟。我们甚至连这树木存的机理都并未解明,渺小的人类又凭什么以为自己能掌控自然呢?植物医生的技术和经验,归根到底不过是人类的‘小聪明’而非世界的规则。一旦傲慢的医生将这些技术用自己身上,他们的自制力就会逐渐薄弱,贪欲反而会成倍增长。
他们会渴求更多,力量、青春、活力、甚至永恒的生命……他们自以为那些小聪明能帮到自己,因此侵入禁区。那些贪婪的医生总会被树木吞噬,成为尽树海中的又一棵古树。这样的狂徒所有时代都存,因此我们的先祖制定了行规:永远不要开这个头,你的自制力没有自己想象得那样强大。”
格瑞神父的讲述引发众人的深思,他看到了姑娘们的表情,抱歉地笑笑:“我说太多了。请见谅,人上了岁数就喜欢说教……我们刚刚说到哪儿了?”
拂晓骑士表示没什么需要了解的了,于是格瑞神父送她们离开了小教堂。出门后时雨零斜着眼说道:“接下来我们查什么呢?本市市民人均睡眠时间还是近期木械义体的事故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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