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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头坳村就是依湖而建。边上的鱼头湖里水产品丰富。老祖宗起名字的时候,就是因为湖里能看到密密麻麻的鱼头。山里还有野味,野菜也长的到处都是。而且应该承认,自从分田到户以后,主粮都能敞开肚子胡吃海喝。
甚至夸张到什么程度?绿色无公害野菜基本上用作猪草,各种水产品基本上喂养鸭鹅。每家每户都不会少几条熏鱼咸鱼,村里人根本不承认鱼就是荤腥?
关键就是——运输不出去啊?
再多的好东西都没用。
后来曾经有过村民承包湖面养鱼,差点儿没把底裤都赔干净。
鱼确实很好养,交通成本却高的惊人,运输时的死亡率居高不下。怎么和交通方便的养殖户竞争呢?
这就像上辈子,李缘曾经看过的一档电视节目,有位海边的老渔民血泪控诉:“……万恶的旧社会,俺们天天吃些鲍鱼海参,地主却花天酒地,经常吃猪肉羊肉……”
话说,这里比海边的渔民还要悲催许多。
近海的鱼类资源少了,渔民还能远洋捕捞或者海水养殖。大山里好不容易通了硬化路面,居然特么的《禁猎令》和《禁伐令》了?
不过对于顾雨芹的喜悦心情,母子俩就心照不宣,看破不会说破。她还处在某种兴奋期呢。
“妈,我给你们买了雪花膏。还有这些钱给你。”
“买那么多干嘛用?两个小的又不需要,我平时也用不上。你只要给芹芹买一瓶。我可以蹭着用点……”张珍开始了日常的唠叨。对于儿子送的雪花膏,她还是很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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