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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处男,再怎么说,他手淫的经验总比泽北多吧?泽北高高翘起的鸡巴也让他有些自鸣得意——谁能掌控谁?泽北看了这么久,怎么还不继续下一步?是不知道该怎么做吗?
宫城干咽了下:“你要看到什么时候?”挑衅的一蹬被握住的腿:“不会做就起开。”
泽北的视线由私密处恋恋不舍地移动到宫城的脸。懵懂,青涩,神态认真。他说:“我不知道怎么做......你教教我。”真臭不要脸。像个谦虚的不耻下问的好学生。
宫城迅速找准了自己的定位。补习老师啊——教了英语还要教这个。他为这莫名携卷了禁忌色彩的身份暂时哽住。说不出话,就只能伸出手,牵住泽北,带领他探索自己从不示人的秘密。
泽北的手被他牵引到秘密的入口,指腹触到软肉,滑溜溜的触感令泽北头皮发麻。他食指和中指并拢着,跟随补习老师的节奏由上至下缓慢地滑动。记忆中少得可怜的色情片段被唤醒。是怎样的手法来着?这里是不是少了点什么东西?
女人的阴部,应该有一个被称作“小豆豆”的东西,那里汇聚着完全末梢神经,揉搓几下就会从包皮里激动地跳出来。但是宫城没有这东西。他原本应该长阴蒂的地方长着一根小阴茎。两处的衔接口有着阴蒂相同的敏感度。泽北全凭直觉揉搓着那里,滑上去,摸到阴茎根部,握住抬头的阴茎用拇指模拟雨刮器。滑下去,用食指和拇指拨开两片小阴唇。整齐对称的薄肉中间渗出滑腻的蜜液。他蘸着液体打着圈抹匀,柔软的肉片在他指腹下逐渐更厚实、更有弹性。他拿开宫城的手——补习老师妨碍他自由发挥了。
宫城的腿难耐地晃动着,酥酥麻麻自下淋起,他不自觉地夹紧双腿。泽北再次阻止了他,欺身给了他第二个吻。比第一个吻更热情,更深入,也更粗鲁。手指迅速习得要领,吻却还是乱七八糟。
猎人落入大型食肉猎物之手。泽北啃咬着他,妄图将其拆置入腹。吻得越激烈,手下动作也越激烈。他发狠地按压着宫城的阴道口快速抖动起手腕。骤然的刺激令宫城喉咙收缩,呻吟被泽北用舌头搅得粉碎。手上失力,本就处于下风的体格根本无法撼动身上人丝毫。氧气不能入肺,有别于自慰的过于尖锐的欢愉使他产生了一种濒死的危险之感。他说:“等一.....下”,模糊的声音尾端在侵袭的快感中拐得不成形。
弓起腰,试图躲开那只手,却相反贴得更紧。泽北的指尖摩擦着嵌入他的洞口。水声大作,淫液多到飞溅在泽北的手背和宫城的大腿根。宫城的嘴巴被放开,吻随之落到他紧阂的眼皮。胸膛和胸膛之下是两颗狂乱的心脏。一阵耳鸣中,宫城猛地将腰抬到最高点。腿和下腹失控地抽搐,腰用力弹动几下,旋即缓缓、缓缓地,将身体在痉挛中坠落着塌回原处。
泽北的手没有撤开,像被粘住了,手指之间织出黏哒哒的网。被冷落的阴茎左右晃动着,仿佛在表达不满,他于是又握了上去。真的很小,一只手能够将其全部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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