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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北没太斟酌好措辞。语言组织不佳,眼皮垂回去,又嗦两大口意面,酱汁沾在嘴角:“没什么啊,我就是.....好吧你不难受就好.....”
宫城被他搞得一头雾水,咕叽咕叽支支吾吾的,说什么呢?他盯着泽北好半晌,泽北却不再抬头。宫城眉心微蹙,轻挑半边,默不作声地在心里打起鼓——他本以为是错觉,看来,泽北最近的确是有些反常。
心虚的人都容易草木皆兵。每个月,宫城总有那么几天极其担心秘密败露,比月经来得要准时得多。但他应该没露出过什么破绽吧?感情上,泽北要比他更为主动,任谁看都是对方粘着自己。卫生巾的话,他都有用塑料袋包好。塑料袋特地买得加厚型,以防万一,也多是在教学楼和食堂的厕所进行更换。如果是内衣......但在内衣到手以前,泽北就已然是这副德行了。偷偷瞥他,欲言又止,话里有话,模样简直比他更心虚。
宫城没捋出头绪,不禁又猜测是泽北自己有什么事情张不开嘴.....但情感外露如他,能有什么张不开嘴的?实在与自己对他的了解不符。
泽北在操场边旁若无人地脱掉衣服。宫城今天换不了球衣,作为秘密的防护罩,偏厚的布料把汗水全部闷在毛孔。高领口锁于颈下,还是时时提防着泽北防守时的俯视角。胸口多出的两块布存在感分外鲜明,背后标签刮着皮肤,这些统统都在分散着他的注意力。
篮球拍到地面再弹回手掌的瞬间被抄走了。泽北灌进一篮,运着球走回来问他:状态不好吗?要不要休息?
宫城没搭腔,食指勾开被洇湿的衣领扯两下,趁他说话跑神的功夫,抄球转身,一个跳投——没中。他跳投的准度相比之前有所精进来着。若不是内衣影响.....除去试穿时对着镜子美滋滋,这东西一整天都在给他添堵。宫城无比后悔今天的这一决定。
不过,打着打着,他也就忘记了这回事。篮球让人连伤病都能不顾,更遑论一件内衣?两个人照旧把头顶高悬的球从太阳打成了月亮方才罢休。
大汗淋漓瘫倒在地,发胶失效,形状松散开,几撮弯弯地贴在额头。山王的魔鬼训练是出了名的,饶是宫城能电光火石次次比赛跑满全场,体力却仍然拼不过泽北。
筋疲力竭到胳膊不想抬一下,反观那小子,还能好端端地挺拔着。宫城自下而上地看他属于运动员的,比自己大两个码的结实精壮的身体。从跟腱描摹到窄腰,再从窄腰跳到被掀起的背心罩住擦汗的脸——脸蛋旋即露出来,嘴唇红润,功能饮料仰头喝。喉结在月光下反复滚动,剩下的大半被一股脑浇在头顶。
小型瀑布自他的头顶一路倾泻,经由宫城的眼睛,这一幕被装置了慢镜头。水珠四溅,颗颗闪耀着低调的骚。而后泽北脱掉衣服往背后一甩,赤裸着半身,在宫城旁侧坐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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