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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之灵,内蕴潜能,我自高我,无限可能啊。”帝易在继续观察了一会儿后,对这种变化下了一个定义。
“大哥,他怎么办?”黄金犼问道。
它盯着那人发生变化的一些关键部位,联系自己的经历与修行路,有了很大的触动。
虽然不至于“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但它终究还是一只没有被污浊的世界污染的犼,或许算不上古道热肠,却也不至于见死不救。
“你有什么想法?”帝易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同时也看向赤无暇。
虽然他大可以全权代理,但联想到之前感应到的有什么东西偏转了方向,他觉得等会还得问问“果主”的意见。
毕竟眼前的这人,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她救下的,无论她出于什么样的理由,都要承担这么做带来的选择。
“留在这里肯定不行,他纵然还有意识,能够转好,也需要时间,然而他不见得有那时间。”黄金犼想了想说道,那条蛇实力虽然“不怎么样”,但那保命玉牌却不简单。
按它的认知来说,可以想见,在那块保命玉牌被赤无暇破坏后,那曾从玉台中出现的剪影正主肯定得悉了,现在说不准就在路上。
若是放任这人在这里,等那位曾从玉台中出现的剪影正主到达,其结局不言而喻。
“那就是要带上他?”帝易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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