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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羽抬起头,往前方的快步走去。
还未走到灵儿平时待的冰房,就已到琴瑶倒在门外。
她的右肩膀被洞穿,仍在流血,右手无力地锤在地面,手机还握在手中。
但此刻,她还在大口地喘着气。
方羽蹲下身,开口道:“琴瑶。”
琴瑶浑身一颤,抬起头,到方羽,艰难地开口道:“……方先生。”
“发生什么事了?”方羽皱眉问道。
琴瑶正想说话,却到一道身影,忽地出现在方羽的身后。
她脸色大骇,尖叫道:“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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