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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多区和拜耳区,血仆野兽一般的嘶吼声变成了痛哭声。
他们度过了失去理智的一夜,他们恢复了神智,此起彼伏的哭声连成一片,穿透了血雾,到达了飞艇上。
可怜的血仆们冲向了自己的亲人,不再是吸血,而是想看看亲人们是否还活着。
这一刻,悔恨几乎将他们逼疯,嘴角血液的香甜变成了弄弄的腐臭,除了哭泣,又能做什么呢?
阿贝尔想转头,他听到了自己颈椎在嘎吱作响。
“这三个区里有血仆,也有还没成为血仆的人,你听他们在哭,在忏悔···”一声长长的叹息后,阿贝尔呢喃着:
“还是···算了吧···”
昆特议长点点头:“三个区,还有1万8000人,这样毁了大半个法布罗市,终究是太过残忍。”
萨万子爵暗暗松了口气,阿贝尔副议长毕竟是法布罗市人,没有那么狠心,不像昆特议长。昆特议长是郡城维希市人,以前一直在法布罗市审判署工作,只能算是半个法布罗市人。
盖顿上校转头,看了看阿贝尔副议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收起了地图,放弃了继续标定火炮打击点。
众人在飞艇上沉默着,等待着。直至第一缕阳光落下,驱散了血雾,也让朗多区、拜耳区和中心区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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