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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贴身服侍的婢女,和主人不是一般的亲密,甚至超过夫妻。沐浴梳洗甚至出恭,种种之类根本是日常。
这种亲密和男女之间的亲密并不相同,有些类似宠爱的猫儿狗儿,不管怎么宠爱,总还是有边界的。
除非主人好这一口,或者喝多乱性,否则本质上和喜欢的宠物睡一起没有任何区别。
大多婢女甚至连宠物都算不上,专门用来暖脚暖手暖被窝之类,极为过分的情况也比比皆是。更像一件器物,绝对不算人。
没几个当主人的会去宠幸某个“暖壶”或者“脚凳”,哪怕这些“器物”其实个顶个美女。
就像那个皇帝每天用金锄头锄地的笑话一样,一个人的认知往往局限于认识。
云本真这批剑侍多是王宫调教出来的,还被云虚过过手,自然更加乖巧顺从,也更懂得规矩。
绘声的确怀有一些非分之想,然而也就是希望自己地位稍高一些,日子好过些,不会认为自己爬上主人的床就能成为女主人,成为姬妾都不太可能。
云本真比绘声规矩多了,虽然心里既羞涩又开心,还是老老实实的仰着小脸躺在旁边,绝不敢乱动乱扭,更不敢乱摸乱抱。
风沙问道:“绘声怎么会还没好?你到底罚她什么了?”
磁性低沉的嗓音忽然近在耳边嗡嗡响起,云本真颅内痒麻,差点忘了呼吸,呆了少许答道:“婢子就是给她来了个全身别筋,没下重手,最多躺上一两天。”
她希望主人只给她一个人上药,罚人很少伤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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