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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能牺牲掉,甚至经常拿来牺牲,然而一定是为了达成更重大的目标。
总之,轻易不会下达或致令折损的命令,实在不太可能用来干这种上不得台面的私活。
李六郎这时轻咳一声,回应风沙的疑问:“该是我的车驾,有时为了方便,用金陵旗驱散一些闲人,或许恰好与二公子撞见了。”
风沙微怔,展颜道:“或许正是凑巧。”
钱二公子撞见车驾,是他为了探话编的瞎话,李六郎居然把假的当真的认了。
当然,也不排除李六郎的确坐着一辆持着金边金陵旗的马车在街上走过。
一番话还算滴水不漏,起码他无法证伪。
可惜,这又不是判案,讲究证据确凿。管你真话假话,无法抹去半点疑虑。
李六郎显然不愿在这件事上继续纠缠,岔话道:“我家夫人喜善歌舞,尤工琵琶,对宫大家仰慕久矣,渴望亲见。还望风东主在宫大家面前美言一二。”
风沙笑而应承,准备告辞,想了想忍不住道:“莲峰居士果真雅人,待客之茶点独具匠心,以香做弦,以味谱曲,鄙人自诩见多识广,以往竟是闻所未闻。”
“风东主真乃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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