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捣药声如捣衣杵般“嗒嗒”不绝,赋云歌走到门前,却一下迟疑了。
踟蹰了短暂时间,赋云歌悄悄侧到窗前,舐破一点窗纸,小心翼翼地朝里面看去。
灯火四面燃亮,帮工们正干得挥汗如雨。而在不远处的角落,荼蘼正在柏无缺的指导下改良着草药剂量,两人看起来无比专注。
荼蘼两手脏兮兮的,全是草药根须的泥土。柏无缺正指着其中一株说着什么,赋云歌离得比较远,就听不清了。
灯火忽忽照映着两人的衣服,荼蘼和柏无缺的侧脸看起来格外明亮。赋云歌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心头酸溜溜的,黯然抽身离开。
心头一阵毫无来由的苦闷,赋云歌感觉喉头仿佛压着碎石,心情不爽,踢着石头径自远去。
对面楼头,隔着浓浓血雾,狼尘烟一手持酒,两眼如鹰般看着赋云歌离开。
并不说话,狼尘烟不时掀起面罩饮一口酒,再默不作声地把目光回注空旷的大街。
而与此同时,江流以上,却是完全不同的两场阵仗。
篝火滚亮,船舶排满江面。高悬的桅杆呼呼撑开帆布,两岸被火光照得通红,仿佛江面失火。
大批人马喧哗,跟在大船之后的还有些轻便的小艇,上面坐满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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