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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莱恩?"贝迪维尔唤道。他深信伊莱恩是在听着的。只是没有回应而已。
"好吧。既然我看了你的记忆,我也给你看点东西。这样才公平。"贝迪维尔碰触了一下手臂上的[太阳之神的日轮],其中映照出[映奇宝珠]的彩虹色光辉。
画面在一片黑暗中映现。那是贝迪维尔的记忆。
"嗯"躺在病床上,发烧发得很严重的帕帕洛夫,微睁开眼看着贝迪维尔,想要说什么。
"躺着吧,都病成这样就别勉强了。"小小的狼人少年平时虽然经常欺负他哥哥,但当帕帕洛夫病得很重的时候,他还是主动去照顾哥哥。他把浸泡在水里的毛巾取出,拧了几下就敷在白熊人少年的额头上。
"贝贝"帕帕洛夫还是低声说道"我可能已经不行了这些日子里很高兴有你在"
"你在说什么胡话。"狼人少年撅着嘴"不就是普通的发烧而已嘛。"
"我虽然看起来是这副样子但我其实活了很久比你想象中的久。"帕帕洛夫却说"这个身体什么时候到了极限也说不定呢"
贝迪维尔没有在意,还以为哥哥只是发烧了在说胡话而已。
"是是。你活了很久,快寿终正寝了。然后呢。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狼人少年开玩笑般说。
"我又一个朋友。很久很久以前在研究嗯,在孤儿院里认识的朋友。"帕帕洛夫断断续续地说道"那孩子就像我弟弟那样虽然没有血缘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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