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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没什么,别在意。"穆特阴沉着脸答道。
"总之你们先回去吧,交涉的事情让我们大不列颠骑士团来处理。"卡多尔吩咐道:"不要擅自去安哥拉搞事情。以你的身份再去安哥拉的话,只会让大不列颠与安哥拉的国际关系越发复杂化。"
"好的。拜托了。"贝迪维尔没有跟卡多尔继续争论,而是带着穆特离开了战舰的总控间。
"你真的不去救笨老虎吗?"穆特刚离开总控间就委屈地问:"他们看起来真的好不靠谱,我们或许应该再做点什么?"
"做点什么,那是当然的事情。"贝迪维尔咧嘴一笑,压低声音答道:"但我们不能在这里讨论这种事。来吧,到我的船上去再谈。"
日落西山,夜色才刚开始变深。这却注定是一个充满危险的长夜。
与此同时(?),非洲的某处。
在一片迷迷糊糊之中,艾尔伯特做着连续不断的噩梦。
在梦中,他被烈火烧灼,被活生生的剥皮,身上的肉被一片一片的割下,骨头被一根一根地碾碎,就连内脏也被人一个个地取出来捏成烂泥。尖锥刺穿他的躯体,鞭子抽挞着他的皮肉,滚烫的沸水淋在他身上,发出滋滋的残酷的声音。
在经受巨大的痛苦之后,他一次又一次地昏迷过去,然后又被弄醒过来。几近毁灭的身躯再一次被复原到最初的状态,然后再度接受酷刑。
如此往复,经历了千万次濒死与重生。那千万次的死亡经历尚未把他逼疯,却渐渐让他感到麻木,让他觉得这一切已经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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