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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如此,还是让我跟在你身旁进行护卫吧。你现在这副样子,法兰西的军队不会轻易让你见圣女大人的,你需要有人负责引荐。"
"随便你。"亚瑟哼道。
与此同时,法军的阵地内。
少女看着远处的堡垒发呆。这种笼城战已经持续一个多月了,负责攻城的法军从最初的气势汹汹到现在的身心疲惫,完全是因为攻城进度缓慢所致。在之前的几个城池的攻城战中,英军使用的各种木制防御工事都算不上牢固,贞德的军队用火攻可以烧掉它们,用猛烈的强攻可以正面突破,所以之前的战斗几乎是一路畅通无阻的,法兰西的军队如同洪水一样把英格兰匪军冲散击溃。
但这次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土列尔堡本身就是被设计来进行长期守城战的,加上两边又深又有着湍急激流的河道,让这堡垒自带了一道天然的屏障,让它成为名符其实易守难攻的要塞。
贞德的军队无法像往时那样发动冲刺攻破土列尔堡那牢不可破的钢铁城门;他们也没有办法不动声色的从两侧的河道绕过去进行突袭。
不管用哪一种方法来快速进攻土列尔,都一定会先一步惊动到对手。土列尔堡上面的英军一开始放箭压制,进攻的先头部队就会蒙受巨大的损失。
一个月就这样过去了。法兰西的军队表面上还是气势如虹,认为法军在贞德的带领下必然能够拿下土列尔。但军队里肯定也存在着疑惑的声音,会有人开始怀疑贞德的指挥。这场拉锯战再这样拖下去,法军不仅无法攻破这个堡垒,甚至有受到挫败的危险。
而人心一旦动摇,法军重新收复国土、把英国匪军赶出法国,就会变得难上加难。
意识到这一点,少女知道自己不再做点什么,情势就会变得一面倒。
必须做点什么。但是,她又能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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