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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跑了大约一公里,已经能够远远看见营地上的篝火,以及大量魔兽的尸体。
"果然发生了战斗吗?"贝迪维尔继续朝营地跑去,路过那些雷蜥的尸体时匆匆瞥了一眼:"好大形的魔兽,艾尔他们竟然打得赢?"
他们刚接近,守在营地外站岗的艾尔伯特已经朝狼人挥了挥手,叫道:"哟,贝迪!你们搞什喵去了,竟然耗了一整个晚上?"
"噢,你不会想要知道的。"狼人靠近时现出一脸的无奈。
老虎眯起眼看着狼人一行。紧跟贝迪维尔而来的是只剩一条裤衩,满身酒气的帕拉米迪斯,再接着还有一名白种人类,穿得更加狂野,如同一位野人。
"哇哦------"看见狼人全身湿透,而且也弥漫着酒气,艾尔伯特瞬即有了十分糟糕的联想:"你们今晚玩得真愉快。没想到啊,你的夜生活原来充满了哲学---"
"别胡说!"贝迪维尔简直哭笑不得,走到营地里翻找着可用的衣物,他凑近时香奈儿不禁厌恶地别过了脸。
"帕拉米,教授!"他把两块降落伞布扔给了同行的两人。
"等等,老爸---"没等大猫穿上衣物,赛格莱德见帕拉米迪斯醉熏熏又脏兮兮的,马上阻止道:"你跟我来,到河里先洗干净再说喵。"
"麻烦死了,*嗝*,就这样不是挺好喵。"大猫把降落伞布围在腰间,勉强算是遮住了下半身。
"要你跟我来就跟我来---"赛格莱德无奈地道,拉着他醉熏熏的父亲就往河的方向走。到底谁是父亲谁是儿子,这光景有点让人看不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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