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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东非高原的某处。
"唉!"借着一旁火把微弱的火光,艾尔伯特脱光了,半个身子浸在河水里,努力把身上的骚臭味洗掉。
"抱歉了,我的朋友。"索拉尔也在不远处洗着澡,因为老虎刚才吐了他一身:"我还以为你能撑过去的,没想到这么容易吐。"
"嘿,我刚吃饱耶!又看见了那喵恶心的怪物!然后你还特喵堵住了我的鼻孔,一口恶闷无法呼出------"老虎得理不饶人,在一直骂个不停:"这喵说来,在场有那喵多人可能发出响声,你为什喵只捂住我一个的嘴巴呢?!难道你认为就我一个会惊叫起来喵?"
被这样问的时候,索拉尔不答话,似乎不想说出太不失礼的话,又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在老虎面前撒谎。
"你快回答我啊!?"
"这个问题...我们能不谈吗?"索拉尔仍然委婉地回避着老虎的问题。
"嗷嗷嗷嗷嗷嗷!"艾尔伯特气得把脸埋进水里,又洗了一把脸。
尼罗河夜间的河水带着寒意,老虎希望这种寒意能让他满肚子的怒火稍微降下来一点,便整个人泡进河水里:"你这家伙,为什喵要追着贝迪维尔而来?真是不可理喻!"
索拉尔又沉默了一阵。他也学老虎那样在河里坐下,全身浸泡在冰冷的河水里,只露出一个头:"因为贝迪维尔先生很强。我盼望着和他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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