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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白熊红着脸跑掉了,似乎受了巨大的打击。
"那家伙长这么大的人了还生活不能自理,真让人担心啊,"艾尔伯特冷笑着说。
狼人松开手指,让匕首停止喷出火焰來:"你有资格说他吗,我似乎记得有人在我家蹭饭蹭了一个多月,连衣服都要我帮你洗......"
"咳咳,"艾尔伯特慌忙把捕到的鱼开膛破肚,插在小树枝上,靠近营火烤了起來:"哪有这种事,我什喵都不知道啦,"
"而且你现在还光着屁股,"帕拉米迪斯冷笑着挖苦道。
"这是不可抗力,嗯哼,"老虎不知廉耻地摇着尾巴,搬來一块石头坐下,背对着河烤鱼。
当他这样做的同时,河里的某个大黑影也在渐渐靠近了他。
"话说回來,"赛费尔一边把烤得香喷喷,白雪花花的鱼肉从烤鱼上咬下來,一边注视着远处的世界之壁:"非洲的东边以前不是和幽暗地域一样,被世界之壁的阴影影响喵,才过了七年时间而已,这里怎么会如此丰饶喵,"
"你不知道吗,"帕拉米迪斯对他无知的儿子一阵轻笑,又咬了一口烤鱼:"东非一直如此,和世界之壁有沒有变透明无关,这里靠近赤道,日照时间本來就很长,即使(七年前)被世界之壁的阴影所笼罩,只有半天照射到日光的机会,对于这片大地而言也十分足够了,而且赤道上空的大气有某种红移现象,他们早上六时到中午十二时,并不是完全的黑暗,而是在被一种红光照得微亮,"
"是,是这样喵,"这事就连艾尔伯特也是第一次听说。
"所以三十多年前兽人们才会想要移民到非洲啊,"帕拉米迪斯低声说,其中带着某种淡淡的忧伤,"如果沒有埃及政.府的阻挠,我们本來可以过上更好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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