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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的毛怎么都变得这么短,"狼人看着白熊人那身短而蓬松的毛发不禁好笑。
"嘿嘿嘿,这是新长出的毛,旧毛我帮他剃掉了,剃了好多遍,"老虎冷笑着探头进來。
"不是有那个特殊的洗剂吗,"贝迪维尔纳闷地说:"涂料洗掉就好,用得着把他的毛都剃下來吗,"
"沒用的,洗剂只够帮他洗掉脸上的妆,一下就用完了,"老虎笑得更欢了,"黑猫一定是想继续作弄这小子,才故意不把足量的洗剂给他,"
(对,我懂的,伊莱恩作弄起來比较好玩,每个人都想作弄这头笨熊玩玩,你们心肠太黑了,)
伊莱恩揉了揉他的屁股:"好,好疼,你到底割,割伤了我多少次,"
"反正你的伤口马上就会愈合,有什喵关系,"老虎恶作剧般笑道。
"还是会,会痛耶,"白熊抗议道:"而且又沒,沒有剃干净,"
"哪里沒剃干净,我帮你再剃一回,"老虎恶意地笑着。
"不,不用,"白熊涨红着脸,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打地铺,地上有他的床单和被子)。
"好了,"贝迪维尔摇着头长叹一声:"别玩了,快睡觉去,明天的考试估计会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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