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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白熊人那张笨拙的嘴是不可能主持得了祭电的,贝迪维尔在白熊的衣领上挂了个传音器,让真正的大祭司远距离主持祭典。
大祭司所说的每一句话,动通过信号传到白熊人衣领那个传音器上,在教徒面前播放。
事情就是这么简单,但是以伊莱恩的叙事能力,永远都不可能说清楚。
而且他也无法说清楚他们(贝迪维尔)一行人到那种邪教集会地去的目的,更加说不清楚贝迪维尔与伊文之间的打赌,也说不清楚他们如何把作为祭品的孩子救回來,又如何捣毁邪教组织的基地,更是如何抹杀那位邪恶的神明。
嘴笨的伊莱恩发现自己什么都解释不清楚,他开始后悔了,为什么是他把孩子送过來,而不让贝迪维尔來送。
"所以说,你就是邪教徒,并且你在杀死祭品之前良心发现,于是你杀光了其他邪教徒,带着孩子逃走,对吧,"骑士试着去把这一团乱麻的关系理清,他已经做得很好了,虽然他的答案和真实相去甚远。
"不,不,------"伊莱恩气得几乎吐血晕倒了。
"唉...我真受不了你,"骑士放下笔,把备案本上划得乱七八糟的文案揉成一团,扔进废纸桶里,同时对他的同僚唤道:"算了,审问结束,---把这家伙关起來,先关一个月再说,"
他又对白熊人道:"你这家伙虽然是邪教徒,但念在你有悔改之心,肯來自首,应该可以免去死刑,不过,终身监禁恐怕是逃不掉了,"
"什么,不!!"伊莱恩有苦难言,激动得眼泪鼻涕直冒。
他明明做了好事,却被当成邪教徒,无缘无故惹上了官非,真是冤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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