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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地下城,距离高塔大约一公里远的港口里,大祭司及数名高位祭司上了一条小木船,正准备沿着城的地下水道逃脱。
远处被炸毁的高塔传出阵阵巨响,让众人惶恐不安,其中一位祭司已经急着把船踢离岸,打算桃子夭夭。
"逃到这里应该沒有问題了吧,"祭司们总算松了一口气。
"噢,放心吧,"负责保护祭司们的那名保镖冷笑着,笑声中充满了阴险:"完全沒有问題,唯一的问題只是------你们会死在这里而已,"
"什么,你---"大祭司的惊呼还停留在喉咙里,那名保镖已经出剑一晃,其他高位祭司们的咽喉全都喷出鲜血,连惊叫声都沒來得及叫就纷纷暴毙倒地。
"现在,轮到你了,"虎人艾尔伯特脱下兜帽,露出他那张得意洋洋的猫脸。
大祭司咧嘴怒骂:"你竟然背叛教会!!是谁指使你來杀我的,"
"你白痴啊,"艾尔伯特笑得更欢了:"我从來就不是你们教会里的人,那只是贝迪维尔胡诌的,------什喵东部教会派來的增援,沒想到你会相信,你蠢成这副样子,死了也是活该,快上路吧,"
艾尔伯特朝大祭司刺出一剑,带着麻痹剧毒,雪猿骨剑的剑锋直指对方心脏,一剑刺下去,大祭司必然在数秒内心脏麻痹,瞬即暴毙。
胜负已分,这样一來,打赌就是贝迪维尔赢了。
------又或许不。
啪铛,一发光弹自远处打來,不偏不倚正好打在艾尔伯特握剑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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