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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臣落笔谨慎小心,每一处都力求一模一样,细密汗珠渗出额头,已经画了一个时辰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换我。”一直坐在桌边的温宛起身,走到萧臣旁边。
萧臣没有拒绝,他见识过温宛的本事。
当日自己身陷牢狱,若非温宛临摹作为呈堂证供的手札,自己也不会很快脱身,而且他们曾一起作旧渝韩生的真迹。
温宛在临摹跟古画作旧这方面,堪称高手。
萧臣将笔交到温宛手里,“这一部分描完,剩下的我要改。”
温宛接过笔,点线图须尺量,上面文字标注相对少很多,温宛其实并不觉得非自己不可,只是看到萧臣太辛苦,她想帮忙。
萧臣坐到温宛刚刚坐的位置,烛光映衬下,那张本就精致白皙的脸好似在发光。
他默默看着她,脑海里不时浮现出她与宋相言在一起的画面。
曾有那么一刻,他质疑过自己到底是不是温宛最好的归宿?
他甚至想过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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