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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帝临终之前未能找出细作,就说明那个细作隐藏至深,为何不能是你们几个?”翁怀松仿佛扎进报复的怪圈里钻不出来了。
这次轮到一经开口,“先帝是没找出北越细作,但先帝之所以把密令交于吾等之手,便是确定我们几个不是。”
“那个背叛者也不是?”翁怀松陷入执念。
温御呵呵,“他是不是都改变不了他必须死的命运跟结局。”
面对几个老辈的猜忌,萧臣跟温宛都不难理解,先帝时就已经出现的细作,往年轻了算现在也有五十来岁,再加上某些特定条件,譬如往上追溯到老鬼缑如来,那必定更老,也就大概是眼前这几位的年纪。
年轻一辈都不用想,岁数不够。
石室重新安静下来,彼此怀疑之后温御最先陷入疑惑,甚至有些不能接受,“先帝为何要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狄翼,而不是本侯?”
同样的问题,在一经心里徘徊。
萧彦不是这么想的,亏得没交给我啊皇兄!
爱你哟——
“可能狄国公比在座三位都要强,值得先帝把至关紧要的事交给他,独独交给他。”翁怀松把‘独独’二字咬的极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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