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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些复杂。
他怕尊守义说出遗诏跟密令的事,一经也意识到这一点,略显忐忑。
尊守义轻轻呼出一口气,“鹰卫是先帝圈养的暗卫,如何能轻易叫人知道。”
见战幕不信,尊守义又道,“军师还记不记得三十年前您与北越赵王那一战?”
“寰州一役?”
温御也想起来了,“北越主将赵术。”
战幕点头,“赵术善列阵,那一战我们打的辛苦,但未输。”
尊守义承认那一战是没输,“没输的原因是军师以身为诱饵,陷入九冥阵,那赵术以为军师在哪里,主军就在哪里,到底还是中了军师一早设下的埋伏,可你不知道的是,你能从九冥阵里出来,并非温侯援军杀了外面守阵的百余人,阵既成,入阵者决无生还之机。”
“可我活着。”战幕皱眉。
“那是先帝知你危险,遂派老夫带鹰卫九人闯九冥阵救下军师。”尊守义漠然看向战幕,“九冥阵破,鹰卫折损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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