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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这样能征战的将领本该委以重任,但因多次抗旨屠杀敌国百姓而被先帝贬惩到临州做个骠骑将军,这些年倒也消停,不曾露面。
“尊守义竟能请得动他?”这是温御疑惑的地方。
此人虽暴戾但绝对忠心,即便被先帝发配到临州那种无甚作为的小地方也不曾显露过半点怨言。
顾寒也承认,“韩坤的确厉害,就是为人残暴。”
“战争本来就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较量,它唯一的评判标准是最终的胜负,至于过程中的手段,途径,方法或许我们可以用道理谴责,然而我们更在乎的是他的结果,比起因为愚蠢的信守仁义而战败身亡,老夫很欣赏韩坤的不择手段。”
“军师赞同他滥杀无辜?”
战幕看着眼前沙盘,补充一句,“老夫并非赞同滥杀无辜,而是赞同他不择手段的打赢每一场仗,如果战争注定国破家亡,生灵涂炭,老夫只在乎是那个国是不是大周,生灵是不是我大周的生灵。”
到此,那个曾经在战场上运筹帷幄,指点江山的战幕回来了。
那股蕴含在身上的肃杀之气令在场之人无不敬畏。
“韩坤出奇制胜,首战擒拿两名主帅,的确厉害。”战幕话锋一转,“可他也不过
是棋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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